1.不接受转载。粮票依旧可解锁所有回礼,慎开高粉。
2.主营afd浅水鱼,想看长篇请走afd(可走微博萝卜青菜一个坑)
3.出警磕代、骑脸ky、私信催更都会拉黑,误伤请小号私。
失踪人口回归系列(?)
你=荧=旅行者,可磕可代。
内含钟/温/达/魈,有病态要素,观前预警。
我流荧妹,ooc致歉。
他们本该是你能够全身心信赖的旅伴,直到看见你身上永远不会痊愈的伤口,永远萦绕于鼻尖的血腥味,被旅途荆棘扎穿后便血流不止,遍体鳞伤……
终于,他们忍无可忍了。
钟离.ver
一纸契约,上书未干的墨水,条款鲜明地框定了你从早到夜每个小时的人生自由。
你觉得荒唐,刚从自由之都离开的你,感受过风色盎然的你,如何接受得了这几乎把你当成笼中鸟圈养起来的契约?
你甚至以为这来源于他的磨损。
“钟离先生,恕我无法接受。”
你把契约推开。
“即使你是契约之神,也不能拟定如此蛮不讲理的款项,我拥有对自己人生的全部支配权……”
你听到茶桌对案的青年,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石珀般的眼瞳盈满了你,然后瞳仁渐缩,变为野兽般的竖瞳。
被大型猛兽盯上的感觉令你头皮发麻,你这才恍然察觉,钟离捏着茶盏的指节泛白,白瓷般的皮肤下是隐隐暴起的青筋。
他在愤怒。
你忽然意识到这一点。
这四方岩石轻颤着碎裂。
笼中画眉焦躁地来回飞动。
天际的云彩一圈圈破开散屑。
整个璃月,都在为这个男人的怒火而恐惧、臣服。
“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,旅者。”
他用一种仿佛看孩子般一而再再而三打破原则的包容眼神,在你脸庞上留恋地移转,然后包裹着皮革的手掌骤然一捏,茶盏应声而碎。
“我曾在过去一年的时光里,与你签下了十二条契约。”
“不可伤而不宣,不可轻视自身,不可勉力而行,不可三心二意……”
“可你遵守了哪一条?”
“你的腰腹还缠着绷带吧,结痂的伤口里残留着不卜庐的药香,口袋里常备的糖果,是为了冲淡药苦味……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吧。”
你发愣。
你从未想过他竟然观察你如此细致,目光如刀一寸寸把你剖开,你的一切无所遁形。
“告诉我,”他撑着桌子,“你遵守了哪一条?”
“我该把你交给契约吗?我该相信你的信用吗?你要把我逼到哪一步才罢休?”
他的手指已经按上了你的腕部,把你扯入怀中,他不无珍爱地一下下轻抚你的脊背,属于岩神的印记悄无声息打入了你的身体里。
“别怕、别怕……乖孩子。”
“我已经把我作为【钟离】的所有给了你,如今是时候轮到你拿出相等的筹码了。”
“你不能让我一无所有。”
温迪. ver
风的神明在歌颂着爱情。
自从与你相恋,他吟唱的诗篇就从勇者冒险改为甜腻腻的爱情主题,当然勇者仍然值得咏唱,只不过主角早就变成了你。
苹果酒的香气还未散去,醉醺醺的神明被你拖着从天使的馈赠里出来,他嘴里还在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,爱恋浓郁得仿佛要溢出来。
唱着唱着,他忽然开始问你。
“旅行者,我最最亲爱的旅行者——”
“你懂什么是爱情吗?”
你失笑,心说这位风神已经醉得忘我了吗。
“我当然懂了。”你调侃着回答,“爱情是风携来的苹果酒的味道,是风起地神像前转悠不停的风车菊,是高天之上的飞鸟,是血与火铸就的壮阔宏伟的自由篇章……”
“它是风与自由的化身,它是你,温迪。你是我的爱情。”
“爱情就在我的身边,我怎会不曾见过,我怎会不懂?”
诗人被你逗笑了,咯咯地发笑,倒在你的肩膀上,仗着你的偏爱,有恃无恐地撒娇。
笑得累了,他阖上双目,呢喃般说道。
“不是的,爱情不是这么美好的东西。”
“它是嫉妒,它是疼痛,它是无能为力的愤懑,它比青涩的苹果还要酸,比清心捣就的药还要苦,它是血的味道。”
你很惊讶,从来没想过温迪会给出这样的答案。
你低下头,恰好和一双翠色的眸子对上。
那片苍翠的天空,在你的眼前崩塌。
“爱情是毒,它让我几乎违背了自己的本性,它让我的心沾上污秽的占有欲,离深渊只有一步之遥。”
每一次。
每一次,看到你强撑着病体去完成委托时,看到你找不到亲人期望破碎时,看到你对蒙德以外的地方心生向往时——
他的心里,就会滴落杜林毒液般的欲念,把原先通透干净的自己腐蚀殆尽。
他想铸就一个风暴的高塔,把唯一的公主安置其上。
把世界所有的危险因素,通通隔绝在风墙之外,把心爱的公主收入自己的砝码盒里,即使折断了双翼。
他已经受不了看见你受伤了。
温迪为这样的自己而慌乱,他像是被磨损了一样,违背了初心,变得不再是他。
是爱情,把他腐蚀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亲爱的,你说你懂爱情?”
风色的诗人把你推倒在地,压在你的肩上,紧盯着你,挑衅般地扬起唇角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。”
“你·真·的·懂?”
达达利亚.ver
他的眼睛里看不见光。
兴许是他沾染过深渊的缘故,每当他注视着你,你总会有被深渊吞噬殆尽的错觉。
“我的伙伴,我的小姐,我的恋人。”
他握着你完全失去了知觉的右手,指腹摸索着那一块扭曲的关节,甚至见不到你因疼痛而变化的脸色。
你只是呆呆地望着他。
于是,达达利亚笑了。
他像是邻家哥哥一样爽朗阳光地开怀大笑,声线都在因这夸张的笑而打颤:“太棒了,伙伴,这可真是太棒了,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,命中注定的爱人!”
“一样的热爱战斗,一样的痴迷战场,一样的追求变强,一样的——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呢!”
“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们更相配的存在吗?没有了,找不到!”
他笑得弯下腰,伏身在你的颈侧。
“渴求战斗是很好的品质,我很欣赏你这一点,但是他们不配呢。”
他掰着手指头,孩子气地数了起来。
“岩龙蜥,丘丘人,海乱鬼,浮浪人,飘浮灵……哦对了,还有我们愚人众的士兵们?”
“伙伴居然和这么多东西战斗过,不挑食是好事,但是不觉得效率太低了吗?”
“你要是想变强,想磨砺自己,为什么不选我呢?”
“他们不配动你,不配伤你,没有人可以欺负你……就算你要品尝到疼痛,也该是我,由我来给予你的才对。”
他把脸埋在了你肩膀上,肩膀还在轻微地抖动,声音却渐渐低落了下去。
他的手,掐上了你的脖子。
然后慢慢地收紧。
你睁大眼睛,出于对恋人的信赖几乎没有防备,至冬人的力气大得离谱,你无法掰动他的手腕。
缺氧,侵蚀了你的脑海。
你的眼前开始模糊,鼓膜外是长长的耳鸣。
他似乎还在说话,但你已经听不清了。
“……小姐,我爱你,我好爱你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总是要……我快被你逼疯了……你知道吗?”
“与其让你哪天死在不明不白的地方……不如我亲手来……”
“别怕,我会和你一起死……”
你艰难地扭过头去,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掰移了一点点他的手掌,从喉管里挤出破碎的词汇。
“你舍……得……吗?”
兀的,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,猛然挣开了手。
他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,眼底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。
“达达利亚。”你咳嗽了一声,不容他回避,掐着他的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,“你舍得吗?”
橙发的大男孩注视着你,眼眶漫上了水汽。
他一头撞进你的怀里,默不作声地环住你的腰,明明刚才险些掐死你的是他,现在却轮到他受了天大的委屈般,淌出的眼泪沾湿了你的衣襟。
他的精神已经岌岌可危了。
他没有说话,但你仿佛听见那带着哭腔的叫喊。
——我舍不得啊。
——我爱你,我想保护你,我想拥有你,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你。
——但我快要死了,求你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
魈.ver
见彩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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