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水鱼(出警磕代tag的拉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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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星穹乙女】天生病弱的你,使大家的保护欲爆棚

#你即开拓者,自由代入

#狗血病弱梗,团宠向

#内含列车组/刃/卡芙卡/景元/彦卿


1.

——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,真的能在危机四伏的宇宙里活下去吗?


但凡是见过你的人,都情不自禁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。


许是星核栖息在体内的缘故,你的身躯承受着万界之癌的冲击,无时无刻不在濒临崩溃的极限。


这便导致你被卡芙卡等人带到这世上的最初,便是体虚多病、弱质芊芊的可怜模样。

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


汤药浸润你的五脏六腑,你的唇舌几乎要被这股苦味麻木,你的房间里到处都飘满了苦药的气息,浓郁刺鼻。


然而你无法摆脱汤药,即使你再如何抗拒,当丹恒亦或是三月七端着药碗走进来时,你依然要在他们的监督下乖乖把药喝完。


太苦了。


你的味蕾甫一接触到药汁,便苦得脸皮都皱了起来,你不小心被汤药呛到,连连咳嗽,更加喘不过来气了。


紧接着,你就被搂入了一个温凉却安心的怀抱。


丹恒的气息笼罩了你,你的视角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,还有那紧抿到发白的唇瓣。


“很苦吗?”丹恒低声说,“抱歉……”


看到你被汤药苦得脸色发白,看到你走三步都要喘一喘的虚弱身体,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,丹恒便感觉心脏被人揪紧了似的,呼吸不过来了。


“但是,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住你的身体机能……再忍一忍就好,对不起,再忍一忍……”


万界之癌的载体,你所承受的痛苦是他们无法想象的。


一颗星核,能轻易将一个星球摧毁。


这样的宇宙毒瘤,却全然被你包裹在内,由你来接纳这足以毁灭一个星球的恐怖能量。


丹恒闭上双目,抱住你的手臂愈发用力,心田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,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。


要保护好你才行。


不单单是丹恒,这是列车组所有人的共识。


要小心地、珍重地将你存放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,把你藏在安全密闭的砝码盒内,把盖子合上,把通道封死,把所有窥探的目光挡在外面。


……如此,才能保护好你。


2.

贝洛伯格的星核危机,你原本想出面解决的,谁知列车组的大家都不由分说把你按在了原地。


三月七拦在你面前,直接挡住你的去路,笑嘻嘻地把你的肩膀扳了个方向,原路推回。


“好啦好啦,咱们的小病号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,你好好休养身子,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。”


“可是……”你回首,欲言又止。


“三月说得没错。”丹恒附和道,“你留在列车上,等我们的消息就好。”


你走了没两步,便忽然全身被抽去力气,软了膝盖,若不是丹恒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你抱起,你估计要瘫倒在地上。


好在,列车组的大家都习惯你病弱的身体了。


你郁闷地低下头来。


丹恒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口气,在三月七看不到的死角,他稍稍俯下头,薄唇轻碰了一下你柔软的额前发丝,传来零星丁点的湿暖。


他不放心你自己走路,索性抱着你回了卧室,你发现卧室已经被姬子和瓦尔特布置好了。


床是姬子垫的,地毯是瓦尔特铺的,因为丹恒和三月七要前去贝洛伯格照顾不了你,瓦尔特这回连房间里的尖锐物品都统统收了起来。


此时,姬子在熬煮汤药,见你被丹恒抱着进来,她毫不意外地笑了笑。


“躺上来吧。”


姬子坐在床边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示意你可以枕着她膝盖。


她端起汤药,吹着热气,怜爱的目光投落到你的脸上。


“……可怜的孩子。”


瓦尔特留了一大把的糖果,专门给你解苦。


在姬子走后,你独自一人坐在床上,闷闷不乐地含着糖果。


每次都被他们保护得死死的,好像你是什么脆弱的瓷器一样……


明明,你的实力不弱啊,你可以帮上忙的。


只不过是病弱而已,这是什么大问题吗?


药效发挥作用,你在郁闷中盖上被褥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

3.

迷迷糊糊的困顿中,你似乎听到了男女的交谈声。


“怎么会……她的身体……”


“人体基因出了差错……阿刃……”


你唔了一声,凭着本能抓住了某个人的衣袖,让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
你撑开眼皮,捕捉到一丝名贵葡萄酒般的紫红色。


卡芙卡叹了一口气,顺着你的手,把你轻柔地搂在怀里。


“宝贝。”她拍抚着你脊背的力道是如此温柔,就像母亲哄着刚出生的孩童,“没事了,我在这里……”


她闭上双眸,把下颌抵在你的发顶,是保护欲极强的环抱姿势。


她和刃此次前来,是趁着列车组注意力集中在雅利洛六号,偷偷来看你的。


毕竟,你的身体出了差错,他们得负一大半的责任。


按照他们的设想,你的身体基因由星核猎手的四名成员共同构成,将会是一个完美的星核载体。


只是……他们低估了万界之癌的破坏力。


你的确承载住了星核,随之而来的却是夜以继日的、对身体机制的破坏和折磨。


“对不起。”


卡芙卡喃喃自语,贴着你的脸颊,她像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

“对不起……让你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

刃被暗处的阴影吞没,沉默而死寂地望向你这边。


唯有看到你因疼痛而偶尔哆嗦的手时,他死水般的眸子里才会泛起丝丝波澜。


可以说,在所有人当中,他是最明白你痛苦的人。


你的身体被星核一次次破坏,又被一次次修复,如此反复地毁坏、湮灭、痊愈如初,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基因。


他的身体受丰饶不死的诅咒,这份诅咒随着基因延续到了你的身上,因而不论星核如何破坏你的身躯,你都不会彻底死亡。


然而痛苦却无穷无尽,延绵不绝。


刃的性格决定他不会像卡芙卡那样拥抱你,贴近你,再轻声哄着你。


他只是用目光,几近自残似的注视着你,任由无形的刀在自己心脏上剜下一片片血肉来。


【对不起。】


刃一路走来,困囿于生死夹缝之中,他知道自己做了太多错事,有时候他连自己都看不清这个被血污模糊的世界。


但唯有一件事,他无比确信。


“唔……”


“她开始发热了,刃,拿注射剂过来!”


刃一言不发地行动起来,他以最快速度取出药剂,走到你们身边,把急救的药品递到卡芙卡手里。


你无意识地挣扎,刃伸手扶住你,你本能地寻求冰凉舒服的源头,把额头贴在他的手心。


刃的手指轻颤了一下。


他低下头,刘海的阴翳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绪。


——你不应该这样亲近他的,你应该恨他的。


——是他把你带到了这个充满痛苦的人世间啊。


4.

击云长枪携裹汹汹杀气,盯准了男人的头颅,以杀人的气势猛然刺来。


刃持剑格挡,打飞了长枪,无机质的冰冷视线落在匆匆赶回的列车众人身上。


丹恒的脸色差到了极致。


他凝望着刃,倘若说此前他对于刃只有烦不胜烦的前世纠葛,本人却并无多少杀意……可他这一回,却是真真切切对刃动了杀心。


“离开她的身边。”


丹恒说,“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,就在这里。”


三月七已然举起了弓,瓦尔特的手杖上是凝聚的虚数黑洞,姬子的无人机蓄势待发——


刃短促地笑了一下。


他说:“仙舟的医疗科技水平完善,迄今已解决超过三千七百种疑难杂症。”


丹恒微怔。


刃这回并无和丹恒纠缠的意愿,他只深深地看了你一眼,便转身离去。


他的话没有说完,但丹恒已经明了未尽之意。


……仙舟。


他扶着额头,深深吐息。


也许在那里,你能寻到救治之法。


虽然他真的不想再回去,但是……看着你,便什么都能让步了。


列车组连夜开会,最终敲定了方案。


带上你一起去仙舟,但你的身边必须有人随行保护,能联系上仙舟的将军就更好了。


嗯,计划是很完善的。


可惜的是,第一天就出岔子了。


你孤零零地站在星槎海的港口,看着那逐渐朝你围拢过来的魔阴身,又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背后,你陷入了沉思。


这个传送通道,多少有点问题啊。


5.

你太久没动手了,也就刚出生那会儿打了几场架,几乎连棒球棍都用得生疏了。


好在,你的实力并未消退。


你提起棒球棍,运气,蓄力,瞄准敌人的弱点,正中红心。


咔嚓。


敌人被打飞了,你的手腕也因为反作用力脱臼了。


你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手腕,托正掰好。


继续!


你独自一人和魔阴身缠斗许久,若非途中一个金发少年及时前来相助,恐怕你要先被自己的身体拖垮了。


冰寒色的剑气从天而降,生生劈开魔阴身逼近的步伐,少年御剑而至,一来就将局势反转。


有他的加入,你们三下五除二便将魔阴身解决。


彦卿舒气,收剑入鞘,含着笑意回头:“没事吧?刚刚那招是怎么做到的,你很厉……”


“害”之一字还未出口,彦卿便被你倏然喷出的一口血给吓到失声了。


你猛烈地咳嗽着,殷红鲜血从嘴角滑落,你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,眼前阵阵发黑。


糟、糟了……


视线向上移,被黑暗吞没的最后,你看到金发少年慌忙向你跑来的场景。


“你、你怎么样?喂——”


彦卿险之又险地接住你,见你脸色惨白,气息微弱,他脑袋嗡嗡作响,只有一个念头。


救人。


必须要救你!


还好彦卿心理素质不算太差,就算被你忽然喷血晕倒给吓到了些许,他仍然能背起你稳稳当当地御剑,径直飞向白露所在的丹鼎司。


白露一给你把脉治疗,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
“怎么搞成了这样?”


“伤得很严重吗?”彦卿忧心忡忡。


“何止是严重……”白露难以置信地说道,“你能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在癌化病变吗?就像埋了一千万颗炸弹,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爆炸。”


白露:“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……不对,应该问怎么到现在还没死?看她也不像是丰饶民啊?”


彦卿愣住了。


他怔怔地看向你,你面如金纸,气息奄奄,他本以为是你被魔阴身伤得太重,现在看来……竟远远不止如此。


怎么会这样……光是听描述,都觉得毛骨悚然,你是怎么受得住的?


他回想起不久前与你的初见,你与他并肩而战,意气风发,虽面色苍白,眼眸里却充满生机活力。


如今不过一转眼,你就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像是随时要被风吹散了一样。


“不要。”


彦卿突兀出声,他牢牢地抓紧你的手,生怕你会突然消失,执着地盯着你的脸庞。


“她不会死的,我不会让她死的……有没有办法治好她,我想让她好起来。”


白露幽幽地看了他一眼: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但你要去向寿瘟祸祖祈愿吗?”


彦卿一怔。


然后他攥紧被单,沉沉地低下了头。


6.

在那之后,彦卿便时常来看你。


你这一回是伤到了根本,许久都没有醒来。


彦卿却慢慢地养成了习惯,不论当天有多忙,即便压缩练剑的时间,他也要赶来看望你。


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明明你与他不过萍水相逢,一面之缘,可他就是对你上了心。


有时候丹鼎司里白露不在,他便独自坐在你床头边,絮絮叨叨地对你讲述许多琐碎小事。


“最近仙舟还挺热闹的,听说前不久将军接见了一些无名客……但是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似的,焦急上火得很,交涉并不顺畅。”


“星核在仙舟上爆发了,不过问题应该不大,云骑军能解决的。”


“诶……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,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……”


“我叫彦卿,你知道吗?我很想听你叫我一声彦卿……”


说着说着,彦卿的声音低下去了,他安静地凝视着你,在脑海里勾勒出初见时惊鸿一瞥的那个眼神。


他终于意识到,自己念念不忘的是什么了。


当初御剑飞过仙舟上空,从高处眺望,却猝不及防撞进你那蕴藏着璀璨星河的眼眸里——


那一瞬间,他忘了如何呼吸。


他喜欢你的眼睛,喜欢得不得了。


长生种的世界,从未见过如此热烈地、豁出一切活着的眼神,那是他们早已麻木的、源于生命的至美之物。


可是这份让他心悸不已的生机快要消逝了。


彦卿垂着头,紧握你的手,嗓音低哑,染上了些许苍白的绝望。


“我会好好保护你的,我发誓……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种境地。”


所以求你了,醒来吧。


7.

自家徒弟不对劲啊。


景元如是想。


其实他不怎么关注弟子的隐私问题,更何况近来仙舟要应付那些好像丢了什么导致集体发疯的无名客,一边又要抵挡星核暴动带来的骚乱。


将军也很忙的。


直到他无意间听到丹鼎司那边透露的话语。


一个化外民,病弱的女孩子,就是彦卿这段日子心神不宁的根源?


景元抚着下颌,顿觉有趣。


他的小徒弟居然还会对练剑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吗?木头也能开窍?


景元动身去了一趟丹鼎司。


结果一看,好家伙,这位不就是那些无名客发疯的根源吗。


他可是看过照片的。


景元沉默了。


他拿起手机:“喂?请问是瓦尔特先生吗?”


不到二十分钟,列车组齐聚丹鼎司。


三月七第一个扑向你,看到不省人事昏迷的你,她的眼泪说来就来:“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……”


瓦尔特推了下眼镜,满是懊恼:“抱歉,如果当时再谨慎一些……”


丹恒沉默地看着你,他走近你的病床,手指探到你的脉搏处,几息之后,他将额头抵在你的手心。


他与你十指相扣,牢牢地抓着你。


“是我的错。”他沉声道。


景元看着这一幕,内心暗叹。


丹恒重新踏上仙舟,本是违规,但……见到当时那样情状的他,饶是景元都说不出反对的话。


就好像,他要是再拦他一下,丹恒便真的要告诉全仙舟什么叫持明龙尊的怒火了,被驱逐的龙尊也是龙尊。


这个女孩,究竟是什么人呢?


景元无意间扫到了旁边的身体检查报告,将之拿起,粗略地看了一眼。


他的眼眸定格住。


这……?!


8.

“将军!”


彦卿愕然地伫立门槛处,看着里面一大堆人。


所有人齐刷刷扭头看他,彦卿不自在地走了两步,把新摘下来的花藏到身后。


景元轻咳一声:“彦卿,你知道你捡回来的这位是什么人吗?”


“彦卿不知。”彦卿的目光看向列车组,“彦卿只知,她被自己的同伴抛下,以至于身陷险境,至今昏迷不醒。”


景元:……


这孩子今天的攻击性有点强啊。


被彦卿敌意相对的列车组众人皆默然,三月七讷讷开口:“我们才不是有意要抛下她的……”


如果可以,他们比谁都想好好保护你啊。


彦卿轻哼一声:“无意之过也是过。道歉有用,要云骑军干什么?”


“彦卿……”


景元蹙眉,正要开口,房间里突兀响起一声微弱的鼻音。


霎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你投去。


彦卿继三月七之后,第二个扑到你身边,很快你床边就围满了人。


你差点以为是自己起猛了,眨巴眨巴眼睛。


“大家?”


见你呆呆的宛如兔子般的神色,景元好笑之余也不免心生怜惜。


如果他没看错,那张身体检查报告上写的,应该就是你面临的困境。


那么列车组为何要特意前来仙舟,原因也昭然若揭了。


只是……


景元叹息。


仙舟,也治不了你的顽疾啊。


9.

列车组还是帮了仙舟不少忙的。


于情于理,景元都该有所表示。


即使以仙舟现存的医疗技术无法令你根愈,但能缓解一下也是好的。


景元当仁不让揽下了照料你的职责。


彦卿高兴坏了,天天来神策府探望你。


然后被景元扫地出门,美其名曰“今日课业还未完成”。


彦卿:……


他看明白了,将军这是也动心思了。


景元关紧门窗,防止冷风灌入导致你感冒,他又拾起薄毯,披到你的身上。


连递给你的水杯都要试温看看是否凉了,如此无微不至,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
“咳……麻烦你了,将军。”


“不麻烦。”


景元看着你,以手指拂过你的鬓发:“你,可还好受一些?”


你苦笑:“只是习惯了,哪有好受一说。”


景元默然片刻,接着便说道:“你也知道了仙舟的过往历史,便全然没有心思吗?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丰饶,长生,不死。”景元缓缓吐出几个词,盯着你的眼睛,“科技治不好的顽疾,丰饶说不定能治好。你难道完全不动心吗?”


你哈哈大笑:“将军不必试探我啦。我怎么会……”


“不是试探。”景元平静地说,“我是认真在问你,以个人的名义,与将军无关。”


你笑声一顿。


半晌,你抬起头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。


“要说完全没心思,是不可能的。”你说,“实在太痛了啊……每分每秒,每时每刻,凭什么是我在受这种折磨呢,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。”


景元抚摸着你头发的手静了些许,转而揽过你的肩膀,让你依靠在他怀里。


他在听着,你便也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。


“可是,后来我不会这么想了。”


 你笑着,眼里有光:“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爱我的人,我感受到了那么多的爱——弥足珍贵的爱,所以,就算再怎么痛苦,我也会咬着牙活下去,为了他们活下去。”


“我不会向神灵祈愿,我不会向任何人乞求,我不会输给神明,我才不要向神低头!”


“赋予我生命的是人,让我感受到生命意义的,也是人。我只会为了他们而活下去,为了我爱着的人……”


说了这么多话,你有点累了,便伏在景元的肩头,闭目歇息。


而景元,在这一刻感受到的,是不可磨灭的艳羡,甚至于嫉妒。


超越神明的爱。


这就是他们得到的吗?这就是你愿意抗争病痛,咬着牙也要活下来的理由吗?


景元的视线黏在你的脸上,一时间忘了挪开。


明明是这样脆弱的生命,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顽强啊。


怪不得彦卿那小子喜欢你到这个地步。


景元不动声色地把你抱得紧了一些,鼻尖在你脸颊轻轻磨蹭。


糟了。


他好像也有一些……


(彩蛋是你久病初愈后,众人保护欲爆发的场景,字数1k8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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